皮特凯恩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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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4号,位于汤加的海底火山忽然爆发,这个南太平洋的岛国一夜之间与外界完全断联,全境上空被浓厚的火山灰笼罩,俨然是世界末日的景象。

有专家提到,汤加的海底火山的活跃期将持续数周甚至数年。

图:人民日报海外版

我们大多数人都习惯了繁华的都市生活,城市化带来了便利的生活方式,让许多人忘记了自然环境与我们如何相关,空间上的距离也削弱了人们对环境变化的敏感度,但污染和浪费伴随着现代化挥之不去,几乎成为阻碍社会继续发展的沉疴。

即使对于最近频发的自然灾难有所感触,但我们也从未考虑过要如何应对,很多人乐观的认为,随着科技的发展,这些都是能解决的。毕竟远方灾难对我们来说似乎只是一个遥远的寓言。

不过,在人类历史上,这种寓言不在少数。也许你也听过一些名字并耳熟能详,玛雅文明、复活节岛、阿纳萨齐的印第安人……

像许多人一样,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贾雷德·戴蒙德也陶醉于追索古老的文明遗迹,他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历史上有的人类社会繁荣延续,有的却走向衰亡,最终湮没在历史长河中呢?

贾雷德·戴蒙德

在《崩溃:社会如何选择成败兴亡》这本书中,戴蒙德教授尝试对这一疑问做出解答。

来自过去的教训

在书的开篇,戴蒙德花了很长的篇幅来描写他所熟悉的美国蒙大拿,蒙大拿地处美国西北部,经济以农牧业为主,还有不少矿产。

作为世界上最发达的地区之一,很少有人能够把美国某地与资源枯竭、社会崩溃联系起来。

的确,蒙大拿自然资源丰富、环境优美,是许多美国有钱人的度假胜地。但是对于生活在这里的居民来说情况就没那么妙了。

气候变化、森林火灾、采矿污染、土壤盐碱化,经济发展严重受限,不足以支撑本地人的生计,蒙大拿在很大程度上需要依赖联邦的补助和救助计划。

换句话说,如果蒙大拿是复活节岛那样一座孤岛,可能早已经崩溃。

《崩溃》

[美]贾雷德·戴蒙德著

年1月中信出版集团

从眼前的例子向广博的历史回溯,戴蒙德一口气列举了8个古代社会的例子,包括复活节岛、玛雅文明、阿纳萨齐的印第安社会、皮特凯恩岛和亨德森岛、格陵兰岛的维京社会、新几内亚高地、蒂科皮亚岛和幕府时代的日本。

这些古代的文明社会都曾创造灿烂一时的文化,但有的如今已经被遗忘在孤岛或者深林,有的则直至今日都兴旺发展。

比如日本,地处亚洲的边陲,四面环海,在技术落后的过去极难与他国互通有无,本地的资源也极其有限,面对稠密的人口和频发的环境灾害,孤岛上的日本人长久以来都需要自给自足。

到16世纪,由于人口的不断增长和城市的发展,日本境内1/4的林地都被砍伐殆尽,至年,日本三大主岛(本州岛、四国岛、九州岛)和北海道南部的森林几乎已经全部被砍光了。

森林的消失带来了愈发恶化的环境问题,木材、燃料、饲料的短缺也导致了严重的社会问题,比如资源纷争和大范围的饥荒。日本人意识到了问题并及时做出了应对,包括控制人口和严格的森林管理。

以江户西北80英里的轻井泽附近的森林为例,年的记录之详尽,令人叹为观止:

图:《崩溃》中信出版集团

在这样的努力之下,在18世纪末,日本已成功渡过了环境危机,直至今日,日本都是世界上森林覆盖率最高的国家之一。

相比之下,格陵兰岛的维京人就没能在环境资源耗竭前悬崖勒马。

在与格陵兰岛恶劣的生存环境搏斗近5个世纪后,维京人最终还是在这片土地上销声匿迹。

从一个社会的文化传统、政治经济形态中,我们能很容易看出自然环境的巨大烙印。

当来自欧洲北部的维京人,在这片土地上畜牧牛羊、信仰基督教、花大量人力物力捕猎海豹献给主教或者运回欧洲,换取他们领主需要的华服珠宝,并因为缺乏草料、木材、难以御寒而苦恼时,数千年来生长于极地的因纽特人,却用雪建造冰屋、用鲸脂做燃料,运用特殊的皮艇和渔猎工具从海中满载而归。

直到最后一个维京人倒在寒冬的风雪中,他们依然恪守拒绝吃鱼的禁忌,而领主的权势,也不过是让他比别人晚饿死一点而已。

一个社会的文化价值观念,是一个族群得以延存的关键,但当生存的环境发生变化,不思变革便很可能自取灭亡。

历史的征途,在于坚守核心价值、却又需要适时变通。

我们今天的处境

在现代社会,危机也从未远离。

瘟疫、污染、战争、饥荒背后,千疮百孔的生态环境或许就是社会走向败亡的大前奏,而面对困境的抉择决定了社会的存败兴亡。

戴蒙德还举了一个有趣的例子——海地和多米尼加,尤其是前者,这个国家几乎就是贫穷和落后的代名词,多米尼加虽然也不富裕,但它发展得却比海地快得多,除了农产品外贸给国家带来持续收入,还拥有发达的电信科技,旅游业也非常繁荣。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两个国家同处于加勒比海的伊斯帕尼奥拉岛上,如果你站在边界往东眺望,可见一片蓊蓊郁郁的森林,而转向西边,却是一片光秃秃的黄土,为什么一岛两国,却是迥异的两个世界?

从一个数字也许可见一斑,多米尼加的森林覆盖率为28%,而海地仅为1%,这两个国家都因为曾经对环境的破坏而自食恶果,但多米尼加自20世纪60年代开始执行严格的环境保护政策,这为国家后来的发展保住了一线生机。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环境保护是一个社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关键一环,在全球化时代,环境破坏和污染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是全球化的,人类今天对自然环境的改造和破环前所未有,戴蒙德通过10余个案例的对比分析为我们敲响警钟:

这是一个有限的地球,地球上的资源和对污染的承受程度都是有限的,而今天我们正以未曾有过的加速度逼近这个极限。

这个极限并非是地球的彻底毁灭,而是可以预见的文明社会的崩溃。

环境问题并非依赖科技发展就能迎刃而解,过去发达国家转移污染式的治理方式不过是自欺欺人,而也无疑宣告了环境问题将成为未来最大的政治问题之一。

覆巢之下无完卵

环境问题老生常谈,但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或者在复活节岛岛民砍下最后一棵棕榈树时,他们都还没意识到大难将至。

一个比较普遍的观点是,要发展就必须在一段时间内牺牲环境,认为对环境的关切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事实真是这样吗?

事实上,先污染后治理所付出的代价也许更大,况且持这种想法的人不过也是在走“污染转移”的老路——等发展起来,把污染产业转到一个遥远的欠发达地区,就眼不见为净了。

但全球一体的时代,危机很难被限于某一地区,当一个社会崩溃,其蝴蝶效应可能会波及一个地区,甚至波及全球,一拨拨的难民可能就会涌向还未崩塌的社会,消耗那里的资源,这也终将引向社会混乱。

当发达社会消耗了地球上的大多数资源,即便发展中国家甘居人后,不去追赶发达地区的生活水平,这种竭泽而渔且加剧不平等的生活方式也会造成巨大的环境和社会难题。

近年来,疫情不可控制的全球蔓延也许也令人们清醒认识到了现代社会的脆弱,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即便如玛雅国王、格陵兰岛的领主或复活节岛首领那样尽奢华,金钱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晚一点被饿死而已。

戴蒙德教授在他的多本著作中都展现了对于环境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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