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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会史
文:雪莱
第十六章弯下得胜者的脖子
野蛮部落居住在欧洲北部的茂密丛林中,他们献动物祭,在林木之中、在溪流之畔崇拜自然神灵。任何满怀希望冒险进入其中的传教士,都必须证明基督教神灵的权能更具优势。一则最为著名的事件谈论到一位!世纪的传教士,名叫卜尼法斯!,进入日耳曼族的一处圣地,即供奉托尔即雷神的圣林。膜拜的对象是一棵巨大的橡树。这则故事说,卜尼法斯操起斧子走向这棵树。正当他落下第一斧子的时候,一阵来自神的飓风吹倒了这棵树。异教徒们大为惊讶,于是就都改信基督教了。卜尼法斯用这棵树的木头建立了一座圣彼得小教堂。这是产生欧洲基督徒的素材。传教士通过祈求上天的权能抛弃野蛮人的魔法。神吹风,树倒下了。这里是一次神迹,那里是一次获胜的战斗;接着日耳曼人准备接受洗礼。这里的关键是,当日耳曼部落横扫莱茵河和多瑙河边境,曾经强大的罗马帝国西部成为一片废墟时,基督教面临一场崭新而巨大的挑战。因为这些入侵者没有放弃他们的军队,但交出了他们的神祇,所以在废墟之上兴起的文明与基督徒相互吻合。这些野蛮人是如何接受为纪念圣彼得而建的,并且托尔的神圣橡树曾经矗立在那里的小教堂的?为什么日耳曼人崇拜被他们击败的敌人的神呢?野蛮人来临年通常标志着基督教西罗马帝国的终结。正是这一年,始于奥古斯都(公元前27—公元24年)的长长的帝王谱终结了,日耳曼领袖开始公开统治。这场事件并不引人注目。以皇帝的名义执行权力的雇佣兵主要是日耳曼人。日耳曼人正在屠杀日耳曼人。年,帝国军队中的野蛮人长官俄瑞斯忒斯强迫元老院选举他的幼子罗慕卢斯·奥古斯图卢斯(小奥古斯都”)为西罗马的皇帝。但在次年,另一位日耳曼长官奥多亚克杀了俄瑞斯忒斯,发现没有理由再继续虚伪的帝王谱了,就废黜罗慕卢斯·奥古斯图卢斯,宣称他自己为政府的元首。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人感到特别震惊。这一切早在一代人之前随着阿拉里克、盖塞里克和阿提拉来临了。这些欧洲新主人是些什么人呢?因为早期在和罗马人的交往中,他们不会说希腊语和拉丁语,罗马人称他们为“野蛮人”。但他们大多来自北部的部落,起源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或附近———汪达尔人、法兰克人、盎格鲁人、撒克逊人、哥特人、伦巴第人、勃艮第人等等。当他们开始在3世纪给罗马人带来麻烦的时候,在文化阶段上他们尚处于游牧和农业经济之间的过渡时期。他们极少参与商业,以至于在他们当中拥有牛群而非金钱成为富人的标志。根据罗马历史学家塔西佗的看法,日耳曼人以酗酒加赌博而臭名昭著。另一方面,塔西佗赞扬他们勇敢,尊重妇女,没有罗马人的许多恶习。日耳曼人喜好的娱乐是聆听部落吟游诗人背诵远古英雄和神祇的传说。今天,这些传说早已流失,但我们的星期四保留了托尔日,我们的星期三保留了另外一位神祇沃登的名字。日耳曼人活着就是为了战斗。每位军阀式军事首领都有一批斗士扈从,斗士通过个人的效忠誓言和他们的领袖联系起来。根据塔西佗的记载,每个其首领阵亡而自己活着离开战场的斗士终身声名狼藉。“首领为胜利而战,侍从为首领而战。”在罗马人和日耳曼人彼此在莱茵河—多瑙河边境对峙的数世纪期间,他们彼此已经发生了无数次的交往———有和平,也有挑衅。罗马人的贸易深入到日耳曼人之中,日耳曼人作为奴隶进入罗马帝国。在骚乱的3世纪,许多野蛮人受邀驻扎在帝国境内撤出的土地上,或是在罗马军团中服务。至4世纪末,西部罗马军队及其将领几乎清一色是日耳曼人。大量的入侵危机来自突然之间出现的一股无法控制的力量———匈奴人。在4世纪晚期,这股亚洲人浪潮穿过伏尔加河,不久就征服了最东端的日耳曼部落东哥特人,西部哥特人担心自己会被正在推进的匈奴人征服,就请求罗马人,允许他们作为盟军驻扎在帝国境内。罗马答应了这个要求,年,整个西哥特部落穿过多瑙河进入罗马领土。但是,不久,腐败的罗马官员虐待西哥特人,桀骜不驯的西哥特人掀起了一场暴乱。无能的西罗马皇帝华伦斯试图镇压他们,但在年,他在阿德里安堡(位于现土耳其)之战中损兵折将,连自己的性命也丢了。一些历史学家认为,阿德里安堡之战是历史上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战争之一:它摧毁了罗马军团天下无敌的神话,宣告一个半世纪乱世的到来。能力极强的狄奥多西一世抵制住了西哥特人,但在他于年去世后,他们又在其领袖阿拉里克的带领下四处迁徙和掠夺。阿拉里克入侵意大利,年他的下属洗劫了罗马。为了对抗阿拉里克对意大利的威胁,年罗马人从莱茵河边境,次年从不列颠撤退了大部分军队。这次行动的巨大后果是日耳曼部落的洪流穿过没有防卫的边境。汪达尔人穿过高卢来到西班牙,然后在西哥特人的压力之下,继续向非洲迁移。"年,一支汪达尔人奇袭部队从非洲渡海过来,罗马再次遭到洗劫。同时,勃艮第人住在罗讷河峡谷之中,法兰克人逐渐扩展,穿过北部高卢,盎格鲁人、撒克逊人和朱特人入侵不列颠。虽然这几支部落都在帝国边界之内建立了日耳曼人统治的王国,但只有高卢的法兰克人、不列颠的盎格鲁—撒克逊人设法延续其王国达数世纪之久。今天,我们看到,日耳曼人的入侵并非如人们曾经想的那样是一场大灾难。入侵者占领了大片土地,但其中的大多数要么是空地,要么就属于皇帝;极少数私人土地被侵占。在大多数地区,日耳曼人依然只代表少数人口,文化以及两个民族之间的血缘开始逐渐融合到一起。因此,野蛮人最终失去他们自己的习俗、宗教和语言。这就是日耳曼语言!的印迹几乎没有在意大利、法国和西班牙保留下来的原因。向北部传教让这些北部民族归信的使命是巨大的。因为他们想融入罗马的高贵之中,带领他们名义上信奉基督教并非难事。在他们眼里,基督教是罗马宗教。但是,要让这些民族变得温顺、优雅、有教养,向他们传授古代最优秀的文化,教导他们基督教信经,而且摆在首位的是,在他们心中哪怕灌输一点点基督徒行为———这一切就都是另外一回事了。用两种方法可以将野蛮人带领到基督教正统思想:直接通过异教,间接通过阿里乌主义,后者为一种否定神子耶稣基督具有永恒性的异端。阿里乌的教义自(世纪阿里乌主义在帝国内大行其道的时候就在他们中间传播。但是,因为日耳曼人对抽象的神学思想中的精妙之处不感兴趣,所以这个阿里乌主义与其说是一种神学,不如说是一种教会学。他们认为基督是首生的受造物。他们倾向于认为他是一位受到颂扬的军阀式首脑。但是,在西部,阿里乌派和正统思想之间的主要分歧在于教会结构。阿里乌派没有教会中心。他们不承认正统的罗马教会,而他们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类似教会。他们的教会属于氏族。甚至在这些阿里乌派日耳曼人皈依正统思想之后,他们仍然不情愿接受以罗马为中心。很明显,阿里乌派的影响以在西哥特人中的传教事工为起点。在尼西亚公会议(年)过去半个世纪后,一位名叫乌尔菲拉斯,或乌尔菲拉的传教士穿过多瑙河在他们中间工作达40年之久。在其他不知名的传教士的辅助下,正如当初阿里乌向他布道那样,乌尔菲拉斯带领他们信仰基督。这次哥特人的皈依可能出于其他因素,而非屈从于社会压力。我们知道,乌尔菲拉斯将圣经翻译为哥特语,其中没有《列王纪》,他认为该经卷过于好战,不适于启迪一个业已极端暴烈、尚武的民族。接着,从哥特人开始,阿里乌派基督教传布到其他日耳曼部落。在最早接受基督教的北部民族中有一些并不在帝国境内,他们自己也不是日耳曼人。爱尔兰人属于凯尔特民族,他们的归皈可以追溯到5世纪早期的帕特里克。从其简要的传记中我们知道,当罗马军团为了保卫欧洲大陆开始撤军的时候,爱尔兰人,那时被称为苏格兰人,开始突袭英吉利海岸,乘船沿河进发,袭击居民,带走战利品和奴隶。奴隶之中就有帕特里克。所以爱尔兰的主保圣人不是爱尔兰人!他已被培养为一名基督徒。其父是一名执事,但是直到帕特里克成为养猪的人,并且为他的自由而热切祷告的时候,他的宗教信仰才成为真实的信仰。帕特里克的归信始自这次被掳。“主去掉我的不信,”他后来说道。6年后,他设法逃离,来到一处海岸,在此有一艘装载猎狗的货船将起航到法兰西或苏格兰。我们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关于他到法兰西的行程的各种故事可能纯粹是奇思异想,但是,我们的确知道他渴望见到家人,在历经艰难之后,他再次回到故乡。如果不是因为一天夜里他做了一场梦,在梦中,爱尔兰的婴孩们和他一起祈求回到他们的国家,告诉他们基督的故事,他可能非常乐意呆在英格兰。帕特里克决定回去,但首先他必须对基督教有更多的了解。有人说他得到教宗的认命,他终于被作为传教士派遣到他曾经在其中为奴的民族当中。在这里,他的叙述停止了,此后我们只有各种传说了。但我们知道,一个世纪后整个爱尔兰的教会结构属于修道院制。据推测,在此地维持下来的修道社团,比起罗马帝国共有的堂区—教会体系更加适合凯尔特人的农业社团。我们还知道爱尔兰成为不列颠福音化的基地。爱尔兰人有离开故土的习惯,传教修士更是不例外。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在帕特里克之前,不列颠就有基督教会,但在帕特里克时代之后一个世纪,一位名叫科伦巴的爱尔兰人在远离苏格兰海岸的一座小岛伊奥纳上建起一座修道院。伊奥纳转而为在不列颠传福音带来一股崭新且至关重要的推动力。令人惊奇的是,来自爱尔兰和不列颠的凯尔特修士还成为欧洲大陆的传教士。他们满怀渴望的步伐越来越远离故乡。他们在现今的德国、瑞士,甚至在意大利北部,都建立了修道院。在这次传教过程中,科伦巴是一个伟大的名字,虽然他只是其中的一分子;圣加尔和博比奥修道院是最著名的凯尔特修道院中的两个代表。这就是罗马主教被普遍承认为教宗之前的岁月,因此,凯尔特人对于欧洲大陆的影响以及爱尔兰和不列颠修士们的独立精神最终成为罗马基督教中一个令人不安的因素。法兰克人中的福音罗马大公教会的影响开始出现在高卢北半部的法兰克人之中,这个部落注定要在塑造欧洲基督教上扮演伟大的角色。这个王国的奠基人是克洛维(—年在位),他是第一位皈依正统基督教的重要的野蛮人首领。他恰巧和勃艮第信奉基督教的公主克洛提尔达结婚。克洛提尔达常常向克洛维谈论独一的神,他从虚无中创造天和地并造出人。克洛维回答说,“荒谬!”但是,当他们第一个儿子出生后,他允许小孩受洗。婴儿死在洗礼服中。克洛维责备洗礼,但克洛提尔达满怀喜悦,神已经将一个灵魂直接带回天国,享有永恒的福佑。另一个儿子降生了,受洗,接着生了病。克洛维认为受洗也会杀了这个孩子,但是母亲祈祷,小孩康复了。后来,在和阿勒曼尼人部落的一次战斗中,克洛维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叫喊:“耶稣基督,克洛提尔达说您是永生神的圣子,您能够将得胜赐予希望活在您之中的人。将胜利赐予我吧,我就会受洗。我已试着祈求我的神祇,他们抛弃了我。我呼求您。救救我吧!”阿勒曼尼人的王阵亡,他的军队四处溃逃。克洛维回来后,将这一切告知克洛提尔达。她召见了兰斯主教,主教劝诫这位国王抛弃他的神祇。“是的,神圣的神父,”克洛维说,“但我的人民不会同意。但是,我会向他们说明清楚。”他这么做了,他们一致同意抛弃日耳曼神祇。洗礼堂悬挂着挂毯,芬芳的蜡烛燃起,熏香的香气弥漫满是清香的神殿,这样许多人都认为他们处在天堂的香味之中。克洛维像另一位君士坦丁一样来到洗礼盘前,主教说:“弯下你的脖子。崇拜你曾烧毁的一切,烧毁你曾崇拜的一切。”因此,这位国王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受洗。其三千士兵也跟随他受了洗。在中世纪期间,上述众人集体归信为首次,这提出许多重要的关于基督教异教化问题。可以用两种方式进行传教。一种是个人归信方式,在洗礼之前有一段指导时期。一般说来,在19世纪福音运动中,新教传教就使用这种理论,强调个人心灵的变化。这种理论的不利之处在于,在一个异教文化中,因为信仰上的变革而皈依基督者要将其自身的文化连根拔除掉,还被迫移入一块迥异的飞地之中。另一种方法是集体归信,这是使欧洲皈依的方法。像克洛维一样的国王欣然接受基督教信仰,他们的臣民追随其后,像进入属世之城一样进入属灵之城。这意味着个人没有将其文化连根拔除掉,但这也意味着皈依者将会把他们的迷信和行为连同他们自己一起带进教会。以克洛维为起点,这一点在许多情况下都极其明显。对他来说,耶稣是一位部落战神。法兰克人尤为尊敬圣彼得,在他们眼里,彼得最高贵的业绩就是他渴望拔剑保护主耶稣,剁下大祭司仆从的耳朵。这种对宗教战斗精神的尊崇也反映在圣乔治"———后成为英格兰主保圣人的军圣———以及圣雅各身上,后者在反抗伊斯兰的斗争中成为西班牙基督教的主保圣人。对于民众来说,担负特殊任务的圣徒所包含的意味可能要远远多于基督自身。圣安东尼照管猪,圣高卢看管鸡,圣阿波罗尼亚,他的下颚在迫害中被打断,会治牙痛,圣吉纳维芙会治发热,而圣布莱斯负责治疗喉痛。因为每个人都需要这些东西,稍微归信的日耳曼人都会找到一位圣徒。许多传说称圣徒具有神奇的权能。一则故事说有两个乞丐,一个是瘸子,一个是瞎子。他们碰巧在扛圣马丁遗物的队伍中被抓住,他们心中非常恐惧,担心他们会被治好,这样他们的救济品就会被剥夺掉。能看但不能走的乞丐爬到能走但不能看的乞丐的肩膀上,他们匆忙想逃出这位圣徒神奇的权能范围之外,但是,可怜的两个家伙,他们最终没能如愿。传向英格兰的通道尽管福音在法兰克人之中的影响甚微,但他们的皈依的确为福音从高卢传至大不列颠提供了一条通道。盎格鲁—撒克逊人(或英格兰人)入侵不列颠使得互相之间敌意极其深重,以至于由本地的不列颠人向外来的这批日耳曼人传布福音的想法几乎不可想像。使英格兰人皈依的动议来自罗马。年,教宗大格列高利(-年在位)派遣一支本尼迪克会修士团,在奥古斯丁———另一位奥古斯丁,后以坎特伯雷的圣奥古斯丁著称———领导之下,来到遥远而荒凉的英格兰。奥古斯丁及其修士开始在由英格兰的盎格鲁—撒克逊入侵者控制的12个地区之一的肯特郡从事牧养工作。在皇后贝莎的支持下———她是另一位渴望能够使异教徒丈夫皈依的基督徒皇后,奥古斯丁从国王埃塞尔伯特那里获得一次说话的机会,但仅仅限于户外,在这里奥古斯丁也就无法充分施展他的能力。关于奥古斯丁的流言四起,说他能够让尾巴长在那些不讨他喜欢的人的背上。国王被奥古斯丁说服了,这样他赐予坎特伯雷一块土地,用于建立一家修道院,其后该修道院成为英格兰宗教领袖的主教教座所在地。格列高利任命奥古斯丁为坎特伯雷大主教。尾随奥古斯丁之后的传教士进一步向北工作。在国王奥斯维())时代,即8世纪晚期,两股传教力量分道扬镳了:科伦巴的凯尔特追随者由北向南部传教,奥古斯丁的追随者则由南向北部工作。奥斯维的皇后来自南方,遵守罗马习俗,但是奥斯维已从北部接受了基督教信条,遵守凯尔特方式。复活节日期是其中争论的一个要点。当皇帝结束大斋节,正在过复活节时,皇后及其王室则还在禁食———足以毁掉任何家庭的复活节!在年惠特比主教会议上,奥斯维要给此事做个了断。凯尔特支持者以科伦巴为权威,罗马人则以基督将钥匙交付其手的彼得为权威。“真的如此吗?是彼得守护天国的大门吗?”———奥斯维问凯尔特捍卫者。后者当然同意了。奥斯维马上决定不要在天国守门人问题上再发生分裂!他同意遵守罗马习俗。在惠特比会议之后,英伦诸岛不屈不挠地移入罗马轨道。一旦在盎格鲁—撒克逊的英格兰平稳地扎下根,基督教便以崭新的活力回到欧洲大陆。中世纪最著名的不列颠传教士要数温弗里德,他以卜尼法斯之名为人所知。卜尼法斯生于德文肖’(年受教宗格列高利二世委派向日耳曼人传讲福音。其基本任务就是使异教人口归信基督,在这个方面他获得巨大成功。但是,除此之外,他也使不列颠和爱尔兰的传教修士及其皈依者与罗马主教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卜尼法斯全身心地奉献于传教事业。他不仅仅能够在心惊胆战的人们看着他要被天上降下的火烧死的时候砍倒圣树,他还可以赢得大众对基督的信仰,将各地区组织起来,在这里他发挥他的权能,这样他身后留下的是一个与罗马权威中心关系紧密的教会结构。卜尼法斯成为美因兹的大主教,如果他不是最后担心他早年在福里西亚(尼德兰)的种种心血会付诸东流,从而回到那个尚为异教的地区,他或许会在这里平安地结束他辉煌的事业。在那里他以殉道见证了他的信仰。如果这一切发生于年,像人们通常所设想的那样,那么这位年轻的法兰克王储查尔斯其时年仅18岁;他注定要成为查理曼大帝!和一个新基督教欧洲的建筑师。(请看下回分享)(注:抄袭及洗稿为原创属偷窃行为......)连载,欢迎您继续转载请注明:http://www.yingluncar.com/gjqh/7326.html